禽chin

灣家人。懶癌末期。茶葉和紙本書。
歐美同人相關。冷CP雷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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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B][Gramander]Dance to your heartbeat (上篇)

Rating:G
Relationships:Graves/Newt
Summary:Jacob和Queenie要結婚了!美國傳統巫師的婚禮,需要雙方一名友人或親屬代表跳舞開場。Newt義不容辭成為Jacob的友人代表,而Queenie的代表方卻邀請了部長Graves擔當。



=



看在梅林的份上!」Tina受不了地高喊道,雙手用力箝制住身前躁動不安的青年頭顱,「你就不能好好坐著一會別亂動?別逼我對你施展全身鎖咒,Newt Scamander。」

青年為對方認真的威嚇畏縮了下,煙藍色的眼眸有些委曲,卻又不住像條海蛇般扭動著,直到Tina忍無可忍射來一記警告十足的眼神,才終於放棄了無謂的掙扎。
他險些忘了作為一名(被降職後又重新復職的)Auror,Tina的武力值可能堪比一頭處在發情期的爆角獸。

「我不知道妳還學會了我們那裡的用語。」Newt咕噥,如臨大敵盯著Tina手中做工精美的圓盒,就像那是頭被激怒的烏克蘭鐵腹龍…哦不,興許這東西比烏克蘭鐵腹龍還來得可怕太多。

「Well,」Tine放緩目光,「至少目前看來對你們這些來自日不落的巫師們挺有效,不是嗎?」

今天是Jacob和Queenie的大喜之日。
而Newt為這位好友能終成眷屬由衷地感到開心。
像Queenie如此強大的破心者,大概也只有Jacob這樣心思純正的人,才能無私地去接受一切。並且若要Newt來講,這雙愛情鳥在烘焙上的默契簡直就是完美的天生一對。

當他收到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時,人恰巧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巴布亞紐幾內亞,試圖追尋一隻伏地蝠的蹤跡同時,意外發現一群正打算走私火螃蟹的不肖巫師。

身為一位奇獸飼育學家,Newt當然不允許這種非法買賣奇獸的事發生在自己眼前。
就在他好不容易制伏對方,準備將受傷的火螃蟹收進皮箱時,卻莫名被另一群突然出現的Auror所逮捕。
當地魔法部早從黑市臥底得知了關於走私的線報,並誤把Newt當成這些走私犯的同夥。

儘管Newt極力解釋他千里迢迢來到這裡的原因,還出示來自英國魔法部的執照許可證──當然,尚未在國際正式通行,目前僅獲得澳洲和美國魔法國會的認可。而澳洲的麻瓜政府剛在去年取得了政治獨立,想必巫師界也正一團混亂──巴布亞紐幾內亞的高層認為奇獸飼育學家這種聽都沒聽過的行業,顯然就是個荒謬的大玩笑。

他們沒收了他的魔杖和皮箱,並且令人沮喪的,將他關進了拘留室。
Newt在陰暗的石牢裡渡過難受又挫敗的一宿,整晚都處在擔憂皮箱裡那些奇獸們的不安當中。

然隔日天才剛亮,巴布亞紐幾內亞的魔法首長卻親自前來釋放他,原封不動歸還皮箱,甚至派遣了二名Auror護送他搭上一艘直達紐約港的輪船。

處於毫無頭緒的狀態下歷經近三天的顛簸船行,Newt再次踏上了熟悉的美國土地。
而在很久之後,面對兄長“你還真是以另一種方式揚名巫師世界”的調侃,Newt只覺得真是滿嘴的有苦難言。



婚禮當日天氣晴朗,氣候溫煦,視野能夠遠眺整片綠茵草地。
他們選在布魯克林一處高地作為婚宴場地,四周施以全破心護來防止不請自來的人無意闖入。

雖然Queenie與Jacob早在幾天前於紐約東區一座小教堂舉行過證婚儀式,但Queenie希望能再辦場傳統的巫師婚禮,好邀請她的朋友們來參與,對此Jacob絕對是舉雙手雙腳贊成。

白楊木搭建的證婚亭纏滿粉色的藤本月季,外圍種植了一圈散發著淡淡銀光的嗅幻草。四頂巨大的宮庭帳綴飾著白紗與彩帶,一群聘請來的白袍侍者,盡忠職守佇候在用餐區後方隨時待命。灑滿月露花花瓣的路引兩側,是排列得整整齊齊的白色賓客座椅,正上方漂浮著十幾隻施了整整石化咒語的地精──由小Scamander慷慨提供──被迫套上粉色的蕾絲蓬蓬裙,手裡捧著由金色氣球與緞帶串成的花束,翻著無奈的白眼懸在半空中輕輕晃盪。

Newt端坐木椅裡,雙手中規中矩擺放大腿,因緊張而不時緊握。
他逼自己忍著讓Tina手拿名為粉撲的玩意肆意在臉上拍打,漫天飛舞的粉令他鼻子陣陣發癢。

終於對方停下動作,在Newt以為這有如酷刑般的過程就要結束時,只見Tina轉身,揮動魔杖招來一個更大、做工更精緻的圓盒,Newt雙肩終究忍不住抖了抖。

「…我是男的。」他強調。語尾的顫音卻使句子失掉了它本該有的強硬。
縱使來自純粹血統的巫師家族──這倒不是說他們對純血就抱持著某種愚蠢的崇尚。相反地,他們對那些不按牌理出牌、又老愛大驚小怪的麻瓜們興致昂然──導致Newt接觸到麻瓜的機會基本少之又少(至少在Jacob之前,他可未曾與任何一名麻瓜如此深交過),但這不代表他的巫師直覺不會告訴他,此時Tina手裡抓著的東西看上去非常不妙。

「無關性別問題。」Tina聳肩,「正式場合。我只是不希望對於Queenie而言,一生只有一次的重大日子會有任何不完美的風險。為此我可得想盡辦法蓋掉你臉上那些可愛的小雀斑。」
掀開盒蓋,Tina拎起一塊蓬蓬的絲絨布,往Newt面頰比劃了下,「你知道,我的妝容魔法一向比不上Queenie。」她是名外勤人員,還是那種一旦出派任務,生命安全就暴露在極高危險中的外勤組。比起如何讓臉蛋更好看,她確信自己更在乎如何提升存活率。「但可不能因為這樣,就讓一個新娘子來替你上妝。不得不說,莫魔發明的這些東西有時還挺管用的。」

Tina畫龍點睛地在青年嘴唇添加最後一筆,同時憤怒地打掉對方好幾次試圖抹去唇上詭異黏稠感的指頭。

伸手拂去Newt肩上不存在的灰塵,她用魔杖替對方修整禮袍。除掉多餘線頭,弭平衣角折痕,接著將代表男方的槴子花插入衣領釦眼。

退後幾步,Tina認真審視一圈,眼前煥然一新的青年讓她心底有股莫名的成就感。
她偏頭覷了眼牆壁掛鐘,鐘面被分割成好幾個區塊,其中一根標示著婚禮開始的金針正逐漸接近“安全上壘”。Newt有點好奇那根指針若是划到“蠢蛋,你要倒大楣了!”的區塊會發生些什麼事情。

「走吧。時間差不多了。」Tina勾住Newt臂膀,「可別讓遲到成為最後的茉西路易斯。」

他們並肩走出屋外,草皮上的賓客座席幾乎已經坐滿。
Goldstein姐妹(或者說是Miss Goldstein以及準Mrs. Kowalski)邀請了同事好友,與一些尚在聯絡的遠房親戚。

Picquery首長與Queenie的主管也在邀請名單裡,不過兩位都沒有到場(Tina表示完全可以理解後者的立場)。倒是同樣受邀的Graves前來時,順道帶上了首長的祝賀信,署名Seraphina Picquery、由十二隻貓頭鷹抓著的巨大包裹只晚他幾分鐘抵達,被洩憤似地扔下,險些砸到一旁整裝待發的樂隊團員。

Tina微笑著與幾名遠道而來的親友打招呼,客套地寒暄幾句。
她今天穿著件紫丁香色的細肩長禮服,一片薄莎罩在真絲裙擺的外層,耳邊還別了只鳳凰造型的金色髮飾,整個人看起來高貴又美麗。

「你絕對無法想像上禮拜我的日子過得有多糟。」沒和賓客交談時,Tina忍不住開始低聲抱怨,就好像積了滿腹的牢騷再無處宣洩便要溢滿出來。「我得參與這場婚禮的籌備、負責與那些四散各處的老古板親戚來場呼嚕粉公關,向火焰裡的每顆頭顱再三保證,和一名莫魔結婚並不會造成巫師世界的任何毀滅;同時,還得在這裡擔任一位稱職的伴娘。」

Newt不是很懂這些。
六歲那年參加了他母親的表姐妹的婚宴後(他將一隻初生的小火灰蛇藏進母親為他新買的小禮袍口袋,卻差點毀掉整場宴會),就再也沒經歷過任何一場婚禮。而八面玲瓏、在各個場合向來炙手可熱的Theseus,哪怕每日約會邀請不斷,也不曾見他提起想與哪個一見傾心的女孩長相廝守。
不過單憑想像就足夠令人暈頭轉向。他自知嘴笨,說不出什麼好聽的安慰話,只能安撫地拍拍對方手背。
Tina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。

揭示婚禮開始的前奏響起,他們不約而同轉頭望向地毯彼端。
全場登時鴉雀無聲,獨剩優美緩慢的旋律悠揚於空中。

Queenie身著一襲典雅的白禮服,飄逸的裙擺綴滿蕾絲和珍珠。
由一位面容慈祥的老者牽著,她緩步向前,步伐輕盈,猶如籠罩著夢幻光芒的林中仙子。

老人矮了Queenie一大截,滿臉皺紋卻精神奕奕,花白的鬍鬚在下巴編成兩串花俏的辮子。據Tina稍早透露,這是她父親那邊居住在法國的親戚。

老人牽著她直至Jacob跟前。
Jacob臉上的笑容彷彿獲得了全世界。

Tina靜靜將眼前景象盡收腦海,成為記憶中最美的一幅畫。

雙親在她們小時候因龍痘相繼過世,姐妹過早嘗盡了世間百態,以至她們只能與彼此相依為命。
Queenie太過強大的力量,使Tina從不抱持會有願意與她妹妹廝守終生的那人,只求在必然的道路上對方至少能夠真心。

不過現在…

「一切都值得了不是嗎?」

Tina雙眸晶瑩,眼底有股寂寞的滿足,宛若夜空遠處最亮的那顆星。











〈tbc〉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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